程奕鸣笑了笑，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：“真的无冤无仇？老符总利用程子同十来年，算不算冤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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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惊喜的一愣，这才知道她还有声东击西这层意思。

“符小姐让我给你的，说这个非常重要，好好保存。”姑娘带来符媛儿的叮嘱。

众人转动目光，只见程奕鸣从灯光昏暗的角落里起身，缓步走了过来。

逃出来的人聚集在空地上，每个人脸上都浮现悲伤，但眼神又充满希望。

两人四目相对，呼吸交缠，她还没反应过来，他的唇已经落下。

她对他说了谢谢之后，他会有什么反应……

因为不管吴瑞安是赢还是输，她都会欠他一个大人情。

她吃下褪黑素，坐在沙发上跟他聊天。

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，于翎飞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。

“你们谁也别置气了，”符媛儿打破紧张的气氛，“程奕鸣，合作的事情谁也不勉强你，我们给你三天时间考虑。”

“喂，你还来……”

导演一愣，随即点点头，又转身招呼：“吴老板，你跟上我们的车，没多远。”

她点头，将密码说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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